那些年,姥姥跟我唠的家乡嗑不是汪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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姥姥出生在山东即墨,15岁时跟姥爷成了亲。19岁时身后背着2岁的大姨,怀里抱着尚在襁褓的我妈,跟着姥爷的部队来到东北,一呆就是一辈子。

在我的印象里,姥姥是个很神奇的存在。

她明明一天学没上过,一天班没上过,一分钱没往家里赚过,可偏偏姥姥在家大权紧握,家里大事小情儿都由她一人说了算,即便是军人出身的姥爷,对我这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姥姥,也是言听计从;她明明是个山东人,可偏偏一张口就是浓浓的大茬子味儿,把东北方言演绎得炉火纯青。

于是,从小在姥姥身边长大的我,一直认为,我说得一口标准的普通话。直到我上了大学,当着五湖四海的兄弟的面,指着蜻蜓高声大叫:“蚂翎儿,看蚂翎儿!”围观群众先是目瞪口呆,转而肆意大笑。

就连长春籍的兄弟都鄙夷的对我说:“长这么大,第一次听人管蜻蜓叫蚂翎儿!”从那天起,我的名字正式被他们改叫“蚂翎儿”!

除了蜻蜓,在姥姥的熏陶下,我给很多小动物都换了名字:比如,管小鸟叫“巧儿”、管蝙蝠叫“燕瘪姑”、管毛毛虫叫“洋毛剌子”、管蝴蝶叫“胡铁儿”、管螳螂叫“刀楞”、管蝗虫叫“扁担沟”、管飞蛾叫“扑了蛾子”……

如今,膊勒盖儿(膝盖)卡(摔)秃噜皮(破皮),已经成为全国皆知的老梗,东北方言的幽默元素被挖掘得淋淋尽致。以至于,我每回回家,听见姥姥说话,都有想笑的冲动。

如今,97岁的姥姥,话说得越来越少。原来每天萦绕我耳边的,她独有的浓浓大茬子味儿,已慢慢变成了回忆。

多少次憧憬着:姥姥一边准备洗衣服,一边底气十足地喊,把胰子(肥皂)递给我;

憧憬着:躺在里屋床上听评书的姥姥,听见水烧好时,会冲着客厅喊,赶紧把喃壶(暖水瓶)灌上;

憧憬着:我可以有机会再在厨房里陪着姥姥做饭,看她炒我最爱吃的嘎达白(大头菜)炒肉,听她调侃我的大奔儿喽头(额头)……

来源我们遇见吉林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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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按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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